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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持续到幼儿园,每次他放学都得在学校门口旁蹲着等哥哥放学来接他。哥哥好像很累,讲话的声音都小小的。
哥哥说他得了年级第一,他觉得哥哥很厉害,哥哥还会做饭给他吃,衣服破了哥哥也会缝。
哥哥像妈妈,哥哥像爸爸。
再大一点,哥哥就不住在家了,他说他要去打工给我买颜色又多又大的棉花糖。
可为什么你再也不回家了呢,漆青霭。
他觉得自己该放弃了,放弃等那个人回来。
可在那个毫无特别的阴天,漆青霭回家了。为什么呢,为什么偏偏在我要放弃的时候你就回家了呢,漆青霭。
漆潦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他就这样看着那个男人,希望他能解释些什么,男人只微微侧身就躲过了一切没说出口的质问。
他是怎么做的来着?哦,他照着漆青霭的脸就打了一巴掌过去,漆青霭也不惯着他,接着两人便扭打在一起。还没成年的年轻人当然敌不过一个快30岁的老阴比,结果就是他整张脸肿了,嘴角撕裂,浑身是淤青。而漆青霭只有刚开始的那个掌印和衣裳凌乱就没别的了。
“漆青霭!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他嘶吼着望向那个整理衣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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