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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青霭走在回家的路上,今天晚上怎么那么黑,没停电啊,总觉得会有什么未知的恐惧袭来,他疾步走着,突然窜出一道黑影,还没反抗就昏了过去。
他醒过来时,浑身赤裸躺在床上,下身还一股湿热的感觉。
低头看去,漆潦在给他口交。他妈的,就知道是这死狗才会这么无聊。
漆潦早就知道他醒了,不仅不理会他,嘴上功夫更是变本加厉,无师自通的开始深喉。
漆青霭受不了亲弟弟给自己口交这种爆炸事件,两条腿变踹边骂,手还抓着身下人的头发,“漆潦你就这么贱?!这么想吃男人鸡巴你怎么不去当鸭子?啊,你个骚货快松嘴!”
无视肩膀被成年男人全力踹的钝痛,和头皮尖锐的疼,漆潦两只手手死死钳住那乱动的两条腿,拼命吸住腮帮,拼命往喉咙深处送。
太爽了,漆青霭想,两条腿就算不被抓住也使不上力了。啊,怎么,会那么爽,这个骚货去哪学的这些东西?啊。
漆青霭头偏向一边,爽得道德伦理抛之脑后,只顾闭着眼享受那张亲弟弟的嘴带来的快感。漆潦往这场欲火里浇了最后的一桶油,只见他松开嘴用舌头来回舔舐龟头,最后还不忘收紧嘴,像是吸酸奶一样,嘬着龟头狠狠一吸。
“唔啊——”
那张紧闭的嘴终于受不住地叫了出来,腰部一挺一挺地把鸡巴往人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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