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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地,险些就叫他都忘了,自己根本还没将那落胎的汤药下肚。
大抵是预感到了江烆的反感与抗拒,小家伙眼下乖巧地不行。
江烆抚着小腹,指腹擦过上边因臌胀而慢慢裂出的妊娠纹路,视线慢腾腾地,又落到了那五副药包上。
只一夕,他从云端被踩着尊严碾进了泥里。除却一身不堪的耻辱骂名,便落魄得什么都不剩。
旧故亲部,皆成死敌。连那结过咒印的本命佩剑“延年”,都弃他而去。
却偏只这时,这来得不合时宜地小家伙却像是偏偏卯足了劲儿,想在他的决意之中,为自己挣一线生机。
那小家伙……似乎很想活下来,活到,能亲见这世间的那天。
江烆又慢慢攥紧了搭在小腹的指节。
他与自己呕着气,心绪几经波折动转,却还是渐就软了心。看着那仅剩的五副药包,像是终于妥协般吐了口浊气。
若是这五副汤药里头,没有落胎的那一副,那他……就将这孩子留下来。
等过了满月,抓周抓出个宗门决定,再悄悄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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