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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攥着院内藤椅的椅背,强靠手臂处借力支撑,才不至于当即就跪倒下去。
脱力的身躯全凭自己,已然再站不稳了。
江烆颓然一笑,眼前一阵接着一阵地发昏,头晕目眩。
青天白日的晨间情形,此刻在他眼前,却只如无尽长夜。
急火攻心,江烆忽地,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依旧睁着眼,可只余下满目深不见底的漆黑。
……视觉,没了。
江烆意识昏昏沉沉,口中的液体终于也凝聚成实质地一汪,顺着唇角逸散出去,淋湿前襟。
大约是血,应该是血。可江烆口中也已没了味觉,无从分辨。
骤失嗅觉。
江烆终于连指尖强自撑着的最后一丝力气都再挤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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