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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么些年,我从没关心过那法器在哪,又是如何模样。
眼下想寻,自然困难至极。
桃林茂密,我每日待申时衍歇息之后,都要一寸一寸地寻许久,寻那阵眼位置的法器究竟会在哪里。
一日一日,却终究只是徒劳而已。
当然,这些事我并没告诉申时衍。
一者,如此行径,与我而言,颇有几分赎罪的感觉。
二者,他既不愿主动提起,我若强硬要问,便与威逼也没什么区别。
所以我只是一日日去寻。
甚是执着。
一如申时衍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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