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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若我现在重新补你一回当年的那些讯息,你会不会少讨厌我一点?”
这问题实在荒唐可笑。
我问:“我现在要当年的讯息有什么意义?是能解开心结,还是能补回破碎的道心?”
申时衍被我的反问打得哑口无言。
他沉寂片刻,却竟还没放弃,只是又道:“我当真写了很多,不止是有关离开的讯息,还有后来我没去见你……”
“很多?一封一百封,还是一千封?然后呢,一封也没有给我?”我冷着脸,并不想谈这个话题。
但申时衍总在这种时候不依不饶地缠上来,千篇一律地辩解。
他细说着那些信里的内容。
很清晰,很详细,很真实。
我却只觉得拙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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