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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我在带娃这方面似乎天赋异禀,学得极快。
手忙脚乱小半月,便也就都上了手。
看见乱跑的小蛇崽,顺手拎起来往怀里一揣,兜回去给余桓批评教育,是常有的事。
余桓总笑笑,谢过我,就开始面无表情地对小崽子们长篇大论孜孜不倦地教育了。
他是从不动手,也几乎不会讲半句重话。
可要站着听完那些个宗门法规一般又臭又长的思想教育,实属精神折磨。
偶尔他们实在撑不下去,朝我投来求救的目光,我也乐于上前,说几句缓和的话,从余桓手中“救一救”他们。
然后收获一众感激涕零的目光。
余桓总只是摇摇头,分明眼底掩不住的高兴,嘴上却故意数落我道:“祁烟,你就宠着他们吧,早晚要将这帮小家伙宠得无法无天去。”
我每每对上余桓如此情形,便要故作严肃,连连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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