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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着夜色出门时,我路过申时衍熟睡的桌前,在那伫立良久。
他睡得很沉,简直没半点警惕。
眉心难得舒展。
我想了想,站在那里,对着沉眠之中的他,轻声呢喃了句:“我走了。”
这下心里便好受些了,
毕竟我已然道过别,是他自己没听见。
不怪我。
我这般想着,转过身去,没入院外浓墨晕染似的夜色中去。
如今我又有了灵力护体。
夜风虽凉,于我而言,却与白日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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