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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她讨要点跟人求契的经验。
——毕竟她与余桓重逢数月,便就成了契。
哪成想英栀这脾性大大咧咧,一条毛尾巴根本藏不住事。
我这边跟她说着,计划才讲到一半。
边听那头余桓和申时衍的讨论戛然而止。
我诧异抬头,顺着余桓视线,瞧见了显然正低头看着我递过去纸片的英栀。
而她的一条尾巴摇得正欢。
读的什么东西,不言而喻。
我赶忙夺回纸片,毁尸灭迹。
假装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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