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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换了小会,我才问:“你方才说的是哪个法子?”
申时衍的表情怔了怔,似是诧异。
他不答反问:“你……不知?”
我摇头,一时不明白他为何卖这么一道关子。
却还是耐着性子应了。
申时衍却又沉默下去,指尖无意识绞住被褥一角的位置,将那处可怜的布片掐出一圈褶子。
“我是坤势,祁烟。”他垂下头,眉心的红正落在我视线中点。
他这话说得好莫名其妙,我起先不懂,便索性没接,模模糊糊“嗯”了一声。
他便又长久地沉默下去。
许久,我才又听见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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