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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仿佛即便是这样旖旎的事情,在他眼里,也能是公事公办,不掺杂任何私人感情。
我无端恼了,又一指房门,赶他出去。
他直起身,站在我面前,却不是向外走。
而是一手按在繁杂的腰带上面,明晃晃暗示。
“祁烟,我是个坤势。我没有过旁人,很干净。”他的指尖在抖,唇瓣也在抖,“我供你采补,兴许都不必三年。”
像是个技术实在拙劣的地摊销售。
“不要。”我深吸口气,“你出去。”
“为什么?”他问,低声下气,仍不死心。
那可有太多太多的原因。我想。
但话到嘴边,我却竟不知该说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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