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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男人不自觉地后退半步,却见欧阳平脸上的笑容骤然扭曲。那双眼睛里闪过一道诡异的红光,紧接着一连串恶毒的咒骂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你儿子会在七月半看见不该看的东西......你老婆每晚都会被窗外的哭声惊醒......"每说一个字,走廊的灯光就闪烁一次,墙皮开始簌簌剥落,露出后面发霉的黑色霉斑。
最诡异的是,那些恶毒的诅咒在空气中凝结成暗红色的雾气,像有生命般缠绕在男人周围。当欧阳平提到"祖坟"二字时,整栋楼的水管突然同时发出凄厉的呜咽,仿佛地底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男人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影子正在地上诡异地扭动,渐渐脱离了他的控制。而欧阳平的身影却在灯光下变得越来越淡,最后完全融入了墙上的霉斑之中,只留下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诅咒在走廊里久久回荡。
刘伟只觉得胸口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有人用冰锥扎进了他的心脏。他踉跄着后退两步,扶住墙壁的手指不自觉地抽搐。对面的青年歪着头看他,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漆黑的眼睛里泛着诡异的光。
"你......"刘伟艰难地挤出这个字,却发现自己发不出更多声音。耳边响起古怪的嗡鸣,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颅腔内爬行。青年忽然凑近,带着寒意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垂:"这就受不住了?"
刘伟的视野开始扭曲,青年苍白的脸在眼前分裂成重影。他看见对方修长的手指间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黑雾,那些雾气正顺着自己的衣领往里钻。最后的理智让他猛地推开对方,却在接触到青年皮肤的瞬间打了个寒颤——那触感根本不像是活人。
"你给我等着!"刘伟从牙缝里挤出这句狠话,转身时险些被自己绊倒。他跌跌撞撞地冲向电梯,背后传来轻飘飘的笑声,像羽毛般黏在他的后颈上,挥之不去。电梯门关闭的瞬间,他分明看见青年站在原地没动,可镜面反射里,那个身影却贴在自己身后,正对着他的脖子轻轻呵气。
欧阳平站在昏暗的走廊尽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那枚冰冷的铜钱。刘伟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嘴角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欧阳平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带着某种超乎常人的冷静。他注意到刘伟眼中闪过的一丝诧异,那抹诧异很快被阴鸷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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