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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刚。"欧阳平的声音像一泓冰水,带着某种超乎常理的镇定。他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崔少刚的手腕,那股刺骨的凉意让暴怒的男人猛地一颤。
走廊尽头传来不祥的滴水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三人对峙的影子在墙上扭曲变形,仿佛有第四个人影正悄然融入其中。离开时,刘伟的身影鬼魅般拦在楼梯口,他嘴角挂着诡异的笑,整张脸在应急灯的映照下泛着病态的青色。
"求我就能进去。"刘伟的声音突然变得嘶哑难辨,像是另一个人在借他的喉咙说话。崔少芸感觉到一阵刺骨的阴风拂过后颈,她猛地转身,却看见自己呼出的白气在空中凝成了诡异的符文。
"二组的事不用一组管。"她的声音在走廊里产生了诡异的回音,最后一个字突然变成了男女混声的重唱。刘伟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的瞳孔在瞬间扩大至整个眼眶,黑得像是两个深不见底的洞口。
暗处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像是有人正在翻阅那本被封印的档案。欧阳平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
刘伟那张原本就刻薄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狞笑,他向前迈了一步,皮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令人不适的声响。二组的办公室灯光忽明忽暗,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这案子归我们三组了,"他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识相的话,现在就带着你们那些没用的档案滚出去。"
欧阳平静静地站在阴影里,月光从百叶窗的缝隙中渗进来,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诡异的条纹。他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在昏暗的光线下确实像极了寺庙里那尊永远含笑的神像。只是那双眼睛——那里面藏着的东西让刘伟突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寒意。
"你聋了吗?"刘伟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个度,像是要用音量来驱散心底涌起的不安,"我说这案子——"
"我听见了。"欧阳平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片划破了凝重的空气。他缓缓抬起右手,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根根收紧,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咔"声。办公室角落里的绿植无风自动,叶片摩擦的声音像是无数细小的鬼魂在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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