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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说的圆满了,但若是暗雍昭先前的性子来看,想要追究,自然也可以得个莫须有罪名。
然而……今日进门前,是谭福大总管给的指点,说是陛下今时不同往日 才让他生出点说这番话的心思。
带点试探的成分。
他不过是想看看,今日的陛下,同从前那一位人人爱戴的宽厚明君,是不是一样。
然而雍昭此刻的心思却并不在此。
江太医的一番话她听得认真,拿住药方的指尖刻意避开半干的墨渍,来回摩挲几下,似是想到了些什么,本欲开口,却又惦记着方才对方那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索性也不再细问,只点点头,召人起身。
“你果然心细,若是此方当真有效,朕自会重重赏你。但今日这纪公子的病症……”雍昭将医方捏在手中,松了口气,缓步向纪舒钦身侧走近几步,复又开口,“相信江太医知晓守口如瓶是何意。”
方才一直温和着的陛下忽然冷了声,江太医自然听得出这一句话语之中的威胁意味,饶是并不心虚,却也叫这久违的君威给震了一震。
恩威并施……倒是从前陛下惯使的手段。
既然不是责罚,江太医松了口气,恭恭敬敬行了礼,提了药箱推门而出。
他才踏出门外,便听见殿内雍昭沉声唤谭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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