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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奇怪,方才还克制不住喘息的人现下说话竟利索了起来,替这句话添了几分的可信。
雍昭有些诧异地回头,却只见纪舒钦在她的注视之下,当真一下又成了喘息不匀的小结巴。
“陛下,奴嗯、当真……哈、当真可以。奴、知道……哈陛下不是、不是,嗯、刻意折辱奴。奴……信陛下,哈啊、所以、所以……也请陛下,信一次奴。”
极难得的忤逆和执拗……还有真心。
前世的纪舒钦是没有的。
又或者说,并不是没有,只是一直被压抑在了内心最深处的位置,于是便只在死时短暂地出现过片刻。
雍昭有些许的动容。
她怔了一瞬,再回神时便叹了口气,终于松口。
“纪舒钦,朕信你。今日,朕听你的。”
她转过身,缓步向案桌走去,终于落座,又待片刻,才平复了心情,不紧不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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