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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等一夜的景施憋着满腹怨气,眼下只怕也才刚刚歇息,若是听了摄政王进宫的消息,想必会按捺不住前去问起。
那便该有好戏看了。
景施的事算是彻底说完,雍昭便点点头,又道:“这些奏折先不必动,随朕就在寝宫里头待着。萧程望若是问及,便说朕今日疲乏,还未起身。待半个时辰,待朕与纪舒钦用过早膳,再派人去传摄政王。”
话到此处,也算是交代完毕,然而雍昭才打算开口遣人,忽地又想起纪舒钦的事,于是转个头又问,“纪舒钦醒来的事,可曾透出过消息去?”
“回陛下,不曾。”似是生怕自己解释不清,谭福微顿片刻, 便又细说道,“纪公子的消息本就只有近身几位宫侍及太医知晓,人都是挑过了的,不会多话。”
雍昭闻言,一下勾唇笑了。
“那便好。朕这便领纪舒钦看场好戏。”她自说自话了句,而后才转向谭福,冷笑了声,缓缓开口说出了计划来。
“今日论理,摄政王不该入宫,但他既然来了,便定是些火烧眉毛的大事,如此要事,十万火急,怎好耽搁?依朕看,一会也不必传他去御书房了,直接让人来朕寝宫便是。”
这话看似有理有据,实则掺着些好没规矩的道理,谭福暗自捏了把汗,忍不住还是开口劝道:“陛下如此,似乎不……。”
“朕顶着这昏君名号挨的骂名还少吗?倒也不差这一件,那帮大臣爱奏便让他们奏去。”到底还是前世被骂得多了,如今别的什么没练成,倒是挨骂的本事见长。
雍昭自嘲般笑笑,一下堵住谭福后半句话,而后也便不再为难人,一抬手将他也遣出门外,自己又凑到纪舒钦身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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