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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胡乱挥舞,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住毛茸脑袋,欲阻止舌头继续殷勤地奸肏奶孔「不、不要惹??……废物小奶好难受?昂呜……??骚逼想要惹哈咿??、肏鹿弥的小逼好不好呜呜?……」哭得那么伤心,竟是为了解救可怜的小奶子而将小穴贡献出去。
听出软声哭吟底下蕴藏的勾引意味,老虎赦免了被欺负太过的涨奶乳包,转身想去找和小雌兽交配的那只小屄。
可惜旁边的窟窿实在太小,连它的脑袋都容不下。老虎来回在鹿弥面前踱步,最终在他惊诧的注视下一头撞向栅栏——木头做成的障碍物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瞬间被摧毁得粉碎,轰然塌了一片。
只有困住幼子的地方还完好无损,他呆呆地看着毁于一旦的篱笆,把果园和山道的间隔全然打通。
呀、外婆的围墙!
反应过来的鹿弥立即气鼓鼓地瞪过去「你干什么呀!怎么可以搞破坏呢!」
他摆出自以为很凶的表情,实际跟撒娇没什么两样。气呼呼的小脸粉成一片,幼圆娇俏的杏眼润出水光,此时以半身裸露的姿态看向别人,仿佛催促似地勾引他人侵犯。
性器顿时硬得不行,老虎低吼一声,直起身子搭在栅栏上方,把胯下对准墙上的壁尻飞机杯。
胯下浓烈熏臭的尿骚味瞬间扑了满鼻,与舔得还算干净没什么味道的皮毛形成鲜明对比。
鹿弥被刺鼻的味道熏得差点睁不开眼,眼角挤出泪花颤颤地往下掉,模糊了视线。
然而那完全勃起的虎鞭硬挺地戳在脸上,摆脱不得,性器近在咫尺的腥臊气味缭绕鼻尖,幼子咽下口水怯怯地看过去——灰褐色的肉茎长满密密麻麻的骨状倒刺,两只阴囊又大又沉,水袋一样坠在胯间。圆锥形的龟头略干燥起皮,整根阴茎足足有成人小臂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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