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小海满头大汗，手里拿着空杯子，满脸歉意。

        程心牵着他的手，把他拉出来，让他坐下，轻轻拍拍他的肩膀：“没关系，没关系的。”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开始还可以，但越到后来越不行……”小海喃喃道，“姐，我是不是阳痿了？”

        “别瞎说，你棒着呢，就是有点紧张，要不就下次吧，等你放松点。”

        “可是，下次还这样呢？”

        程心沉默了。“我到底该怎么办？”李勇的话在她脑海里响起：“做你觉得该做的事，只要值得。”她忽然明白了李勇的意思，“为了这个家，看来我必须做些牺牲了……”

        “小海，我问你，之前你有女朋友时，她帮你弄过吗？”她低声问道。

        小海疑惑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那你容易射出来吗？”程心脸红了。

        小海摇摇头：“没有那样射过，我都是做的时候射。”

        “那我们试试，我帮你……”程心咬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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