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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运殿内,王回孤零零的站在殿上,朱高煦则是坐在主位俯视他。
“四年时间,浮华可曾洗去了?”
朱高煦询问王回,王回却木讷着脸作揖道:“草民从未有过浮华焦躁,草民只是为了百姓和陛下做事罢了。”
“以博直名?”朱高煦反问王回,王回却摇头道:“草民为名,却并非为博直名。”
“直名需要君父受蛊惑而臣子直谏才可获得,而陛下英武,乃千万古未有之君王,何须直谏?”
王回这般说,朱高煦却还是不肯与他交心信任,他皱眉道:“何以博名?”
“以惠利百姓而博名。”王回双手对外作揖,同时继续道:
“百姓虽愚钝,易蛊惑,易煽动,然百姓也最直接。”
“草民惠利百姓,百姓即便不记草民的好,也当对草民敬仰三分。”
“此,便是草民所博之名,也为历代清廉贤臣所博之名……”
“清廉贤臣不会承认自己博名!”朱高煦打断他,王回却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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