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倘若百姓因为当下的情况而将家乡田地卖了,那几年后这阵狂欢过去,这些百姓又该如何生存?
要么就重新去买田,要么就另谋生路。
想到这里,于谦便开口提醒道:“田还是不要卖,毕竟朝廷的铁路总有修完的一天。”
“修完再说吧!”
“哈哈哈哈……”
对于于谦的劝导,众人并未当成一回事,而这也是他们消息的局限性。
见状,于谦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心里不免担忧起来。
怀揣这种心情,他在当日务工结束后,便结束了对池州的暗访。
他将自己的担心写在奏疏上,并向北京发往。
朱瞻壑处理到于谦的这本奏疏时,已经是九月中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