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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尚书王回作揖行礼,朱瞻壑闻言收敛心神,将目光放到了殿上。
“朕知道了,户部递交的奏疏,朕也已经都看过了。”
“过去十年,朝廷的财政收入虽然不断增加,至今九千五百余万贯,可支出也同样增加。”
“去岁朝廷积存不过四百余万贯,甚至比之不如前朝先帝在位时,诸位有何见解?”
朱瞻壑一句话道出大明朝的财政情况,对此群臣眼观鼻鼻观心,殿阁中一名四十多岁的官员走出来作揖道:
“陛下,近十年来,朝廷的支出主要在行政上,而行政中又以官员俸禄、教习俸禄、军队军饷为最。”
“臣看过户部的奏疏,这三项中,官员俸禄四千四百余万,教习二千四百余万,军饷仅一千八百万。”
“这其中,军队的军饷开支不能再削,反倒是需要增加。而官员俸禄自元年而今一直在增加,天下一亿八千余万口,然文官便七万六千余人,吏员更是屡创新高,至今七十五万人有余。”
“先帝在位时,一吏可治三百口,而今比例远超先帝时比例,可吏治却日渐低下,许多地方人口逐渐增加,赋税却逐年走低。”
“这其中的差额,大多都是被这些胥吏贪墨,若是不整治,我大明朝真不知道还能供他们吸血多少年。”
此人站出直言,朱瞻壑满意点头,朱祁钺也挺了挺胸膛,显然此人是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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