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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等他提醒,朱高煦便尴尬回应:“刚搬家不久,家中还没有什么练武的重兵,只是搬着石桌举动。”
好小子……
听着朱高煦的发言,傅友德脸都快憋红了。
南京石桌小者百斤,大者三四百斤,即便朱高煦说的是小石桌,那也足够打傅友德的脸了。
要知道刚才的他也不过耍了一字时间的五十斤铁枪,而百斤石桌的举动与五十斤大枪的挥动根本没有可比性。
“来,你且来试试。”
傅友德一心想要揭穿朱高煦的真面目,气极反笑的让开半个身位,将身后的练功重兵显露出来。
“那小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朱高煦不明所以的应下,这不能说他眼神有问题,只能说傅友德压脾气很有一手,从始至终他的语气都相当平淡,以至于朱高煦还以为傅友德是想考校自己。
因此,在上前之后,朱高煦便抓出了那与他手腕一样粗的丈六铁枪。
由于在大教场常常练习长枪,而且朱高煦本身底子不错,加上穿越过来后力气又增长不少,所以他还是比较轻松的开始耍起了这百斤大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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