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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初的京杭大运河还没有中晚期那么宽阔,狭窄的河道限制了船只的速度,朱高煦问了一下官船的水驿驿卒,他们都说差不多要到黄昏才能抵达宝应县水驿,差不多是每个时辰二十里出头的模样。
差不多明天清晨他们就能抵达淮安县,然后走陆路前往登州府。
算算路程,他们这一趟得走一千二百里陆路,以当下马、步换行前进的速度,差不多得十来天才能抵达登州。
到了登州,还得坐一天一夜的海船,然后才能抵达金州卫的旅顺。
如果赶上辽东开春早,他们甚至可以一路乘船直抵辽东北部的开原,到时候就只需要走五百里路就能抵达吉林卫了。
想到这漫漫长路,朱高煦也没有继续在甲板上呆着,而是回到了船室里休息。
昨夜他忙碌出行,一夜没睡,现在却是能睡一个好觉了。
尽管运河上有些吵闹,但比起这几日整日鞭炮齐鸣的南京,这一觉已经是朱高煦近来睡过最舒服的时候了。
兴许是离了那南京城,离了老朱身边,朱高煦终于不用担惊受怕,总之他这一觉却是从中午整整睡到了凌晨。
他洗漱一番去到了甲板上,尽管是凌晨,但那甲板上依旧有着三五成群的护卫军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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