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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隐舟干脆坐在软榻边上,打起一百二十分的温柔,完全不似之前的冷战,道:“这汤药,还是趁热饮,才能发挥功效,来,孤喂你。”
叶攸宁微微蹙眉,有些迟疑的看着喻隐舟。
喻隐舟宽大的手掌托着药碗,另外一手握着一把小匕。
在这个年代,小匕可不是匕首的意思,而是汤勺,但小匕的容量不高,甚至有些浅,一次性能舀上来的汤水实在太少了。
倘或按照小匕的容量,叶攸宁难得有些犯愁,这么一大碗汤药,要喝到甚么时候,才能饮完?
喻隐舟会错意,还以为叶攸宁蹙眉,是因着汤药苦涩,谁又爱吃汤药呢?
喻隐舟温声道:“乖,良药苦口,还是要趁热饮的,来,孤喂你。”
叶攸宁:“……”
如何能与喻隐舟隐晦的阐述,又不伤害喻隐舟的自尊心呢?
叶攸宁委婉的道:“君上,攸宁自己来便可。”
“小心烫。”喻隐舟仍旧是一副温柔的模样,用小匕舀起一勺褐色的汤汁,体贴的吹凉一些,送到叶攸宁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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