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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州平闻言,有些诧异的抬头看向刘毅,摸索着手中的棋子端详着棋盘道:“既然说到这个话题,不妨来论上一论,其实纵观古今,这杀功臣之事已是屡见不鲜,尤其是自高祖开始,伯渊可曾想过,为何当年高祖要杀功臣?”
刘毅想了想,何止是现在,往后再推千年,都是如此,开国功臣能有善终者,真的不多,但缘何如此,刘毅也想过道:“封无可封了吧?”
一般开国功臣地位都很高,甚至敢跟皇帝拍桌子的以前不知道有没有,以后肯定有,而且万一这些人一不小心立下功劳,再封还能封什么?
“此其一也。”崔州平笑着往棋盘上落下一子道:“就以高祖为例,汉初三杰其实每一个,若论能力都远超高祖,换个说法,这些人任何一个造反,高祖都未必zhe:n压得住!”
“人心难测,高祖没能力去辨认那些功臣是否没有二心,也没有精力去一个个辨认,而且若只求忠心或者说德行,又有几人可用,所以先用之;天下一统之后,也无需去管谁忠心,只需去看谁有能力威胁社稷,那便杀之,反正天下已定,这些人之才能,也未必有用武之地。”崔州平一双眼睛里,带着几分洞悉世情的睿智。
刘毅默默地拨弄着棋盒之中的棋子,无法反驳。
好像还真是这样。
“退一步讲。”崔州平摆弄着棋子道:“定天下时,高祖年事已高,就算这些功臣忠于自己,但是否忠于新君?幼虎是否能够震慑群狼?”
“不确定。”刘毅点点头,却是明白了,不管能不能,这些都是不确定因素。
所以说,皇帝这个职业,通常都是最没有安全感,最多疑的职业。
刘毅突然好奇道:“你说这个道理,孔明是否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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