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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打听这拓跋部的盐是如何分配的,他们控制着盐泽,不可能只是自家用吧?另外再看看他们缺什么?”刘毅想了想,对着糜竺道。
“伯渊要做什么?”糜竺看着刘毅,询问道。
“现在也说不准,但这个场子得找回来,不然他还真以为我不能将他们怎么样了?”刘毅笑着摇了摇头,出兵不现实,两万新兵可不能这么糟蹋,物资上,这拓跋部显然也并不是太缺,他想干什么都干不了:“而且盐泽这种富的流油的地方,觊觎之人也不少吧?”
“的确。”糜竺点了点头,别说匈奴人,他都有些眼红。
“那就找可以合作的,最好是跟拓跋部有贸易往来,跟他们亲近的。”刘毅笑道。
“这……”糜竺想了想,苦笑道:“伯渊还真是洞彻人心。”
他经商多年,人心险恶着实见了不少,一般能算计你的,多半是你身边亲近且有利益关系之人,远的人家或许会羡慕、嫉妒,但距离太远,也够不上,只有有利益往来的,能够亲生接触和感受到这其中庞大利益的,才会有这个心思,因为他们不但距离这里近,更重要的是他们能够够到,灭了拓跋部,他们是有能力拿到盐泽的,这些人,对于拓跋部来说,才是最危险的。
“怪只怪他不守规矩,其实拓跋部愿意合作的话,我也不会想这种办法,费时又费钱。”刘毅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那些奴隶虽然少,但也别停止收,这次的三百人先给我。”
“修路?”糜竺点点头,有些疑惑的看向刘毅,如今西凉这边的确是很缺人手,尤其是廉县这一带。
“不,建个农牧结合的农场。”刘毅摇了摇头,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在找寻能够将两族融合的可能,除了文化、语言的同化之外,生存问题才是最根本的。
“那些奴隶如今就在城中,伯渊何时要用?”糜竺也起身问道。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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