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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兴的人把奎拓扶起来,对着河部落的人怒目而视。奎拓拉着众人,道:“我们走。”
奎拓带着自己人就要走。但有时候伤人最深的不是敌人,而是朋友。烦由部落的焕长老就在旁阴仄仄道:“既然要走,那就当一会的划船输了,可得把赌注留下。”
奎拓深深看了焕一眼,把准备好当赌注人口留了下来,带着自己部落的人就这么走了。
壮牛和王川正在救治伤员,见到昊兴部落的人走了,壮牛问:“他们会怎么样?”
王川道:“回去之后,奎拓应该就会把首领之位让人。如果下一任首领聪明,应该就不会再和我们对着干了。”干不好就下野,这种套路在后世见得多了,史前也是基本适用的。要不怎么平息来自自己人的怒火?
昊兴部落退走,河部落的战士们回到船边,有伤的处理伤口,无伤站在四下警戒。当然现在就算没人警戒,大家也不敢随意靠近河部落半步。
这一战,也让太江边的诸部认清了河部落的战力,各有不同思量。
冬熊知道河部落的人能打,但没有想到河部落的人比他想的还能打。
巢人眼中都是亮光,自己这个盟友,实在是太厉害了。自己能有这样的盟友,何等庆幸?
洪却是肠子都悔青了。河部落如此厉害,自己只要把女儿嫁过去,不管她嫁与什么人,自己都能得到河部落的产出和友谊的。自己怎么就一时糊涂弄了这些东西出来?现在看样子,河部落基本没可能赢。好好的盟友丢了不说,还可能得罪了这帮杀神,这可如何是好?
舟人的首领舸看着河部落人手中的铁器,眼中的神采变幻不停,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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