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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就好。
楚钰心中暗爽,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对,怒目而视道:“你知道什么?”
前面他可是说了项若兰怎么怎么好的,楚云莫非是说他知道这些?
楚云心中暗笑,论扎心,论激怒别人,他还没服过谁。
“当然是嫂……啊不,当然是知道兄长你能继承侯爵之位,来,如此美事,当浮一大白。”
楚云又给楚钰敬了一杯酒,鸿润楼里的酒菜味道都是极好的,但楚钰只觉得索然无味。
刚才楚云很快收回去的那个字,楚钰是听到了的。
楚云越是不说,楚钰就越是怀疑了,楚云也明白这点,所以他只说半个字,其他的让楚钰自己去脑补。
怂恿人不是把道理给他讲清楚,而是让他自己去推理出这个结论,然后他就会深信不疑,而不会怀疑是不是被挑拨了。
楚钰刚刚遏制下去的怒意,又涌上了心头。
而楚云还是在不停地敬酒,一会夸一下楚钰,一会又提一下嫂子,说一说似是而非的话,楚钰的怒火便在暴增,又压制,又暴增,又压制,一直到楚云满面通红地带着贱笑,对楚钰道:“你知道我什么时候知道嫂子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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