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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药?”徽宗蹙了蹙眉头。
其实不能怪作为一国的皇帝都不重视这火器的开发,而是在这个时代里,火药在人的常识里一直与杂艺、鞭炮等娱民游戏联系紧密,它给军事上贡献一直很局限,在正统的军人眼里,这是旁门左道的东西,还不如多练一支骑兵来的务实。
安焘明白徽宗的疑虑,所以道,“听闻乾文阁要拆除易建,那不妨就拿来让作番演练吧。”
……
傍晚已然过去,夜幕渐渐的降在王宫内,四野很黑,必须借着廊梁上吊着的濂灯才能看的清楚,同样,这也使得那破旧即拆的乾文阁、爆破的非常清楚。
亮透了半边天的光,把宫内还未通知到位的禁卫都惊引了过来。
“怎么回事!!”
“护驾!!”、“护驾!!”
宫中已经太平太久了,久的所有人都已经对原有的生活开始麻木,但今晚的这场爆炸就像是头食梦兽,把所有人陶醉着的美梦咬去了一大块。
震惊!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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