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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见过陛下。”
徽宗点点头,滞疑了会儿后才把笔搁下,端起案头的茶来喝。
“蔡学士以为此画如何啊?”他皱了皱眉头,茶水有些凉了,旁边不慎的内侍赶忙上前告罪,磕头跪饶的换了盏热茶上来。
蔡京还能怎么说,哈哈的奉承了两句极善,好在徽宗工笔画艺确实了得,所谓吹捧……其实大部分也是属实。所以徽宗眯起眼的颔首,算是承下了这大宋文坛大家的溢美,不过他当然不会因为这事把蔡京叫进宫来,说了几句关切后,重心就转到朝政,他忧思向氏病情。言语间对此的提及频率最高,一君一臣,于半开的窗牖前说话,内侍宦官皆是屏退厅外。
“如此说来,官家应该早些准备了,毕竟国体为重。”
徽宗沉吟着没有立刻表示。殿外打进来的午阳在偏厅里拉出极长的光束,微尘顷刻显现。
沉寂了许久。
徽宗笃到案前,“此番绍述干系重大,不容有失,那苏进虽是筹划有据。但毕竟没有先绩,又是年轻识浅,怕……”
他的犹豫完完全全地落在蔡京眼里,不过令人疑奇的是这老头不仅不忧,反而还是含着笑意的执起笔架山上的狼毫,在徽宗不解的眼神下落下笔触,在乌云上又施了几笔,笔力苍劲,立马就把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加重了两分,不过。隐隐的,又把山鞍处的那抹乌云凸显了出来,有些朦胧的通透感,就像是有一轮日头即将从山鞍后面出来。
图中景致人物皆未有动,但在有心眼里,却已是风貌大变。徽宗眼皮微微翳动,思疑间,蔡京已是搁下了笔。
“微臣擅动陛下笔墨实属不敬,还请陛下治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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