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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思库刚出的旨,还是张商英给制的词,大人您过目。”
“官家这是要做什么?”
……
诏旨一出,韩府堂上须臾间便已聚集了十余名三省大员,他们有些坐立不安,茶水都已经换了三盏,可韩忠彦还没出来,这让他们更是心急如焚。
“吴管事,韩相可是身体不适?”
给事中刘拯先起来问了话,余下的尚书侍郎也一一跟话上去,正是喧闹之际,堂帘子“哗啦~~”的响起来,气度沉稳的韩忠彦从几个家奴间笃步进来,目光往他们这儿一扫,顿时就把这锅沸水给点息了。
“吵什么吵,还没到天塌的时候。”
韩忠彦坐定在主位,两列下去的硬裹两脚官帽在这时却有些参差凌乱,心虚的几个低下头,不敢去迎韩忠彦望过来的目光。
韩忠彦淡淡道,“太后乃我元祐党人支柱,我等有如今场面,皆可为太后一力之劳,如今太后驾薨,撒下为竞大业,实属国之憾事。尔等既为大宋臣子,在这时不思国恩,只顾私利。岂非寒了娘娘信任?”
“老夫自元祐以来,一直秉承先公遗念,为政不怠,宽徭以民,意图拨乱发正,还我大宋清明乾坤,即便如今太后中道仓晏。但老夫誓命依旧,哪怕前路再是荆棘,亦要玉碎瓦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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