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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逐利,思路自然是活络些。不然岂不是要喝西北风去。”
师师蹙着眉头,“这报纸毕竟是新鲜物事,哥哥如此心急地推出去,怕到时候京里的百姓未必认可。”
“呵,我是什么发家的……难道你不知道。”
他笑了下。丢下这句后就是迈开步子而去,师师慢下一个拍子敛裙跟上,两人没有乘马驾车,就是徒步的从大录事巷往南门御街而去。
言谈间,街上披麻戴孝的行人也越来越密集,羁旅胡商,衙内纨绔。无不是挤在人群间看送葬仪队从面前经过。
萧萧的细雨,没有让送葬军伍的脚步有一丝滞留。
……
信陵坊口,一卖南瓜的小贩正抬着眼往大街上瞅,今儿太后灵柩出殡。这生意也与头顶的天气差不多,所以他的心思一直没在这儿,等耳边响起问声时他才把心思兜回来。
“南瓜怎么卖?”
小贩回过神来。支吾了十五个铜子儿一斤,他纳罕间,那书生就已经拿了一个放他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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