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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那个巷子里的人好多啊!”这是孩子的声音,而牵他手的正是向府二夫人甄氏,今晚一身素红长褙的二夫人很是端庄,旁边同样停下来看的,则是向府的二少爷向鞅,向鞅端午回来后在京中就少有走动,所以今儿趁着天sè不错,就带着一众家仆在汴京的几处热闹瓦子逛逛,从御街的天汉桥一直往南而去,刚出了明德门的夜市,就听到太学那边传来的喧闹声。
“是那苏仲耕吧。”他问。
甄氏点点头,“该是如此了,不然妾身可是想不出还有何人能闹出如此动静。”
向鞅对身边的妻子一笑。苏进和李清照的事情在汴京风传已久,只是平ri少有关注,所以等到临了这地儿才想起来,他与甄氏笑笑,对于那所谓的三约也是有兴趣的,所以在旁边管事常秦的建议下,一家人便上了临西大街的任和店里歇脚。这任和店背后的大东家就是向府,所以这种选择自然是最好的。
酒楼的掌柜见甄氏和管事进来,火烧屁股般的去迎接。向鞅瞥了眼掌柜,就随口问了几句酒楼生意,在知道今儿生意爆棚的回禀后,只是笑了笑,在手下人不解的神sè下上了二楼,掌柜退下来催促小厮上菜,几乎向家三口才刚落座,就已经有一盘切好了的鲜鲈脍放在了桌上。
甄氏捏了捏八岁儿子的脸,“暄儿爱吃水荷蝦,夫君若是不随他意,怕是一整晚的都要那闹腾。”
他们在二楼靠东窗的一处理想地儿,这次为了瞧瞧新鲜,也就不必去住那沉闷的雅间,而且今晚上,真正手头有钱的基本都会要这靠东窗的四方桌。此时这向家三口坐好在桌前,要了几个jing致的小菜消磨,矮桌面半头的向暄在管家的搀扶下才坐稳在长凳上,他摆着两条小腿,手里一个接一个的抓着荷蝦吃,被他父亲瞪了眼后,居然还能理直气壮的顶一句,“先生说,壮志饥餐胡虏肉,吃饭都像个女儿家,将来准是没出息的主儿。”
所以他要从小锻炼快手撕食的义肝豪气。
“胡闹。”
向鞅虽然板起脸训了句,但也没有过多指责,一来是因为江淮的多年历练使得心xing成熟许多,二来……就是对面那桌的几个官衙内中居然有熟人面孔,而且所谈论的事情也让他不禁皱眉,他望向甄氏询问,甄氏微微摇着头。此时窗外送进来的片片烛辉映在她玉簪上,很是恬静。
“小王都太尉长子早夭,所以对这独苗是宠溺尤甚,听说他王家与那苏家以前有些过节,如今怕是见不得人好,所以过来捣捣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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