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今年的七夕不准外庆,所以士人家就只能在府中庭院里设下彩楼,也就是乞巧楼,里头铺陈着摩喝乐、花瓜、酒菜、针线,或儿童诗作,或女子巧工,然后焚香列拜,这就是乞巧了,府里的妇女望月穿针,或是把小蜘蛛放在盒子内,次日查看,如果结网又圆又正,就算是做得巧了。女眷对于这些当然热衷,哪怕外头巷子里的文娱活动取消,但在府里照样是几个姐妹玩的开心。
金梁巷子的李府庭院里,彩楼结的很精致,府中女眷在那焚香列拜,瓦亭里的四个老儒则是沏着饼茶攀谈,坐东的是李格非,旁边分坐着晁补之、吕希哲以及刚回京的陈师道,这些苏门子弟也是难得聚一起喝茶。
“哦?苏师已至江淮,怎得都无有书信传来?”
晁补之和李格非把目光看向陈师道,这位刚从彭城祭祖回来的老友所带来的消息肯定要比他么要准确。
陈师道摇头叹息,“苏师已抱恙在榻,不愿我等挂虑,所以就让过儿不起书信,若不是我路经常州时听士人提及,怕如今也不得而知。”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这些人间常数他们也是看得开,不过心中的唏嘘是难免的。
这时候,府里的家仆开始把各方文会上的诗词文章呈上来,重点的几份拣在最上面。
陈师道拿着手上这份看,忽然对吕希哲笑起来,“这阙矾楼的词作大家不妨看看?”晁补之和李格非拿过去通阅了遍,也都笑了起来,几乎不用去看署名就知道是何人所作。
“荥阳先生看来得去劝劝令徒了,如此年纪就已萌生退意,可是大为不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