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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陈留县狱里,曾府和府尹的家臣倒是见到了苏进本人,饶是再多丰富的想象,也难以相信刚才还和他们谈笑风生的知县,居然把苏进关进了大牢。
“荒谬,苏郎君岂能受此等小人污蔑,我等立即飞书家主,还苏郎君清白。”
苏进也不阻拦,任由这两拨人气势汹汹的跑出县狱,或许是找崔杞对质去了。他又坐了下来,抚去袖子上的草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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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雪渐收,黄昏渐晚。此刻,汴京城门雉堞上的守卫也打起了哈欠,不觉头顶一只信鸽翩跹入城,飞入贵胄大院。
三进出的王府后院,驸马都尉王诜正在书房里遛鹦鹉,听这牲畜学舌两声,收起竹筅子,在手炉煨暖。
案桌上,摊着一张薄薄的信纸,寥寥几句蝇头小楷。
“那老奴这就下去吩咐人手。”王府管事收起密信退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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