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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元颖看他。那若有似无的寒光从眸中敛去。收了剑格。往前一步就在楼下天井了。
她的感知很强,所以苏进拿了油灯推门跟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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踊路街路面因为湿滑而反射水光,中间集拢成线的水迹就像是镀在刀刃上的凶光,配合着街头一俩醉汉的胡话。让人觉得更是诡秘。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从延庆观和一品斋相夹的巷子里传出来,很轻。
但在西水门处蹲守的班头张秦却很眼尖,他推了推身后的几个兔崽子,眼睛则是紧紧地盯着那几条从巷子出来的人影,蔡府与延庆观同在踊路街上,相隔又不过百步,所以即便在夜中也能瞧清楚对面大致的动向。
“怎么了头儿?”
“你们眼神儿好,看看那一品斋门口是不是有人?”
几个捕役闻言有了精神。喝了两天西北风,都快淡出鸟了,眼见着几个蟊贼在眼皮子底下偷盗,如何不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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