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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府的焦躁很快在几天后蔓延至整个朝廷,这种犹如死亡的气息不合时宜的出现在这个寒冬。
这次,所有人,即便再硬的骨头都起了退怯之意。
“不……不可能吧,官家可是亲历过元祐之害,又岂会再掀祸事?”
苏府前院客厅里头,金柱旁的炭炉在烧,但旁边伺候的家仆却不停的在紧缩袖口,显然是不暖和的,不过座上的几个苏门子弟却交谈激烈,并没有受天气影响。
“苏师,您以为传言有几分可信?”陈师道看向坐首的苏轼,其余人也都是眼巴巴的望过去,可这位大文豪此时也已疲累,今年暑中那场大病差点让他绝在常州,所以此下的精神更像是回光返照,等到这政坛再临严冬时,他也只能长吁短叹了。
“世上没有空穴来风的事,所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尔等、多做准备吧。”
座中的李格非一直没怎么坑声,与另外几个过来道别的苏门子弟差不多,结果还是苏轼开口问他。
“文叔近来少有到为师这边走动,可是主意定下了?”
他目光和蔼,对于底下弟子明哲保身的决定是认同的,毕竟他就是吃的过刚易折的亏,“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可计较一时得失,为师年迈已不多年岁,自是没了劳苦舟车的必要,但你们不同,这大宋朝今后还得由你们这代来掌持,可莫要进了死胡同。”
听着苏轼的劝告,李格非眼角的皱纹又深了三厘,与外面掩映的风霜一般苍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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