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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学巷的御拳馆门前,一品斋的受捐摊子已有些萧条了,百姓在见了告示后都转去了仓司,朝廷这回一下赈济二十万两的行举确实挽回了不少民心,众人口耳相传的,对于朝廷的信心是多了两分。
“咱们去仓司捐吧。”,“一品斋不也一样。”
“怎么可能一样,毕竟是朝廷,虽说一品斋也不错,但……啊呀,跟你说不清楚。”
……
种师道和周侗此时从御拳馆出来,见着大街上来往而去的百姓,口中言说着朝廷的诸般好处,不觉,皱起了眉头。
“周老先生以为如何?”
周侗抚须颔首,“不论朝廷出于何意,但能如此即时的施政也算是难得了。”
可是种师道却摇头,“我倒不这么认为,一品斋此番行举来意不善,怕是要进多事之秋了。”
他的预感很快就应验了,第四日一清早,也就是中秋前的这天,一品斋的报纸像是平地起的雷炮一样把所有人都震到了,一个个张大了嘴,该掉下巴都掉。
“都来看看,都来看看,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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