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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实在太安宁了,安宁的人所有人都已经麻木了。
有从江淮过来的羁商与奴仆在茶幡下唏嘘,“没想到水患这么严重了,我上月过来的时候还没这样。”或许也有两分庆幸在。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过半日功夫,这江淮水灾的事就传遍了整个东京城,街头巷尾、瓦肆勾栏。无不噤声慎言,就是青楼里的老鸨也不敢因生意被搅而吱声,虽说有些不满,但这回却是没骂上苏进什么了。
“妈妈今儿如此安静,女儿倒有些不适应了。”
封宜奴靠着窗儿看撷芳楼下的百姓,慢慢的把报纸放了下来。这天灾**的最是让人揪心,像这青楼楚馆里的许多姑娘不就是因此进来的,她有些感慨,不过也仅限于此了。
不然又能做什么。
不过这刊报纸也不全然是江淮水灾,也有人关注到了这原来的文士逸闻板块有了变化,满篇罗列的都是之前所列名士在元祐时期惨遭迫害的事迹。往往在这个时候,这种负面的东西影响会更为恶劣。
“这些执政高位者就知道党派争斗,什么时候真把我们百姓放心上?”
“就是!”
“实在可恨,要是荆公还在,又岂会出这等大灾?如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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