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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李格非不明所以,苏轼则是笑吟吟地捋起了白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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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晚霞光艳,流酥在屋瓦茶幡上,踊路街头行人如织,唱和依旧,也正如那不温不火的一品斋书铺。
这是打烊的时间,对于陈午和申立两人来说。
“这一天下来,人都散架了。”
他们坐的舒舒服服的,整个身子都快挤进太师椅里去了,案子上的果盆吃的只剩了核,茶叶也沾满在了茶盏壁上,是如此惬意的下午茶。
“呵,是嘛。”苏进正拿着鸡毛掸子在掸书架上的灰,庄老头这两天腰疾告假,所以什么都得他自个儿操持了,好在如今不出书,店里的生意也就如同这黄昏般懒散,使得他可以一边干活,一边听着俩小子的工作汇报。
陈午咬了口果子,“那小子今天手气不错,赚了八百多两,还吆喝着要上潘楼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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