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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震今日心情算是不错,就过来找自己这长子谈些府衙的事情,不过没想到这一到厢房门口,就听到里头这夫妻俩的争吵。
“既然做了就承认,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养了那贱人!”
“我说我没去矾楼,你不相信就算了……”这是王修的声音,“…我还要去府衙处理文案,就……”他这话还没说完,就忽然愕住了,而后才断断续续的说出话来。
“爹……爹…你、怎么来了?”
……
……
对于长子和长媳之间的矛盾,他这个做父亲多少还是知道些,不过男人花天酒地也是自古常理,只要不耽误正事,或者别胡乱把不三不四的女人领回家门就可以了。但如果事情真的闹大了,他这做长辈的还得出面调停下。于是……便把他单独叫到了书房训话。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头在案前坐正了姿势,以严父的形象在进行交谈。
“没什么事儿,筱怡她自个儿疑神疑鬼罢了。”
虽然王修极力的辩驳,但见自己父亲望过来的眼神,也就停止做这些无用功了。老老实实的,就把大半夜跑去风悦楼购书的事儿说了,也毫不忌讳的坦诚是要送给矾楼的老相好。
他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沉香木书盒,拿给王震过目了下。本以为自己这父亲对于他的荒唐行径定会大声斥责,但没想到王震却是毫无讶色的将书盒放之一边说话,很平和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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