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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躺棺材的人……终归还是要去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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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宴席已散,但底下大堂还是有热闹的喧哗声传上来,透过菊兰槛窗,让厢房里头的陈守向也听得到声音,他不由得扭头望了眼窗外,尽管看不到底下是个什么模样,但心中也差不多能够模拟出来了。
他不由得笑了笑,不过……面上的苦意要更浓重一些。
刚才在后厨和苏进交流了一番后,他才现这个从小就有些木讷的子侄原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看样子……应该是把这桩血海深仇记在了心里,只是一直隐忍不。如今及冠成人了,才开始把那颗獠牙露了出来。
他摸了摸腿上锦盒里的那轴明黄上娟,细腻的触感、精细的针法,无一不是显出它的高贵来。
摸了会儿后,又慢慢将它合上,有些自言自语的呢喃着。
“老伙计啊~~你还能佑我陈家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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