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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亭里的男子时而低头、时而扬起,在四面习习的清风下,卷页曳曳翻飞,有一种别样的雅境,只是手头的拐杖却让一切都显得刺并且艰难许多。
他搁下书卷,从亭楣处远远的望出去,把汴京一角的繁盛景象尽收眼底,可此时此刻,他却只有那低微的叹气声。
手下,是一张细密的春树纸笺,上面几行词句,透着无尽的绵长……
“阿兄~~~”耳边忽然这么熟悉的一声,不过他连头都没仰起来,只是将这张纸推到了一边。
“什么事儿?”
李清照挽了个裙花,轻轻的坐在了男子对面,望了眼意志消沉的兄长,原本还算热络的情绪立即紧缩了起来,不过幸好这次说的是好事,所以她也是卯足了情绪去叙述。
“阿兄,还记得我上次与你提过的事儿吗?”李清照所指的自然就是火药的事情,而李霁虽然情绪不高,但记忆力还是不错的,听对面这么一说,点了点头,嗯的一声,便算是回答了。
“那苏郎君说研制已有极大的进展,阿兄如今既然已经解禁了,那正好有这闲暇去军器监立个项,想来那清水衙门也是巴不得有人肯出来充账目,到时候清照陪阿兄一道儿去江浙,阿兄意下如何?”
李清照说了这一通,对面似乎根本没把这事儿往心里去,看了眼李清照满眼希冀的神色,却是把眼神偏出亭梁。
“你就不必倒腾这些了,格物一学与我儒学教道颇有背驰,如何可以深钻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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