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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极为沉郁,似乎是考虑了再三后才决定下来,或许这话在此时说出来……是残忍并且无情的,但是、当人已经成熟之后,就迟早要去面对这种世俗的压力。
“师师……”
何黔半屈着指,而后张开,就这么反复这眼下的一丝局促,“你……”
对面的师师姑娘认真的把视线迎了上去,那双没有任何霞彩的眼眸,此时只为一个人而展现。她很快就感觉到了何黔的异样,于是静下心来,听何黔把话说话。
“你……”
对面想了想后,还是松开了手掌,“以后不要再来了。”
不过很奇怪,这位师师姑娘在听完老头的话后,就“哦~~”的一声应头,而后又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今天她竹篮里装了很多美味,酒肉串烧都有,她一个个的拿出来,把这些油纸包的吃食叠放好,嘴里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话,什么刚才过来的时候在榆林巷称了两斤猪肉,不过那摊主却看错了秤,多称了三两给她,想来是占了大便宜,不过……谁让那猪肉荣老是盯着她的脸不放。
她絮絮叨叨的说着些极为琐碎的事情,时而颦笑、时而叹然,那神情的转化就如同戏剧表演般多姿生彩,完全难以让人相信、这是一个极为阴郁的冷场。
虽然她极为努力的去维系这最后一缕单薄的感情,但是……何老头脸色却变得愈为沉郁起来,不过他没有说话,一直是比较沉寂的模样。
这里仅剩的、也只有那位师师姑娘的声音,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和抑色,反倒是极为欢欣的给老头收拾屋子,将旧衣服拿出来浆洗、晾在院子里,废弛已久的厨房也被她整理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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