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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右丞,官家这回策问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范纯礼抚着髯须缓缓点头。“官家虽是以时事策问做题,但考子却未必有这胆量提笔回应,所以……过会儿怕是要收一堆溢美之词了。”
那些老学士们互相点头示意。或是谈论起殿中正执笔聚神的考生,悉悉索索的声响,慢慢的就影响到大殿里的考生,原本为了消除考生的紧张和不适感。徽宗还特意取消了大殿内值班看守的一众内侍。就只留了两个黄门在身边伺候喝茶,但似乎太过寂静的场面反倒使这些考子倍感局促。
丈高御墀上的徽宗见状微微摇头,而这时偏殿处有小黄门上前轻禀要事,徽宗颔首以示。
这六间开合大小的集英殿在这种场合下更增加了几份威严在里头,考生们或有攥拳难容者,或有仓促疾书者,凡多异常。
汪伯彦依旧是闭目沉思,就像是他面前那张光洁平整的生宣。没有一丝波澜褶皱,在旁余人奋笔疾书的沙沙声下。他就像是一座岿然不动的大山矗在那里,过了小半个时辰后,他才睁开眼,开始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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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科举之事举国所重,但毕竟不是惠利于万众,除了各个学府在今日密切关注消息外,其余大多数民众对这回殿试的态度就没有那般热衷了,最多就是当做一个热点新闻围观一下结果,知道谁谁拔得状头后就“哦”的一声、散了干自己的活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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