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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还是要的吧……”她加了个赘余,因为上回给了苏进冷脸,或许人家还在生她气,所以这些以前很好说话的事儿现在也不敢打包票。
“我这就予二兄去说说。”她站起来不喝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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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佛节的事情过去有两天了,不过奇怪的是居然没有在京师里面引起什么风潮来,府衙那边也没有差役过来传唤,陈家和郭家则是在府里简办丧事,这倒是有些出乎苏进的意料,原本还想着郭陈两家碍于自己不利的诉讼位置而选择暗中手脚,可结果居然连丧事都办的这么低调,府里府外的人粗麻戴白,逢人不说片语,甚至对外的连死因都是难以服众的染疾暴毙。俨然是一副息事宁人的态度,这种反常表现自然让苏进更为警惕,只是现阶段忙于蹴鞠和向府的事情。所以也就暂时搁在了一边。
此时日头已经偏离正午,向府的朱漆大门口,一群**岁的孩子推攘着苏进跨出了门槛,两边的侍卫不知所以的在旁边看着,见这群小太岁将这一品斋的书生推了出来,而后急急忙忙的举起木栓将门又栓好。
这又是玩的哪出?他们心里正嘀咕着呢,门背后传来孩子稀稀拉拉的声音。
“我们说藏好了先生才能进来!”、“先生不许扒着门缝偷看!”
木栓栓紧了后。“好喽好喽!大家赶快躲起来!!”哒哒哒的一阵错乱的脚步声又从门背后传来。
门前几个侍卫扭头看苏进,只见这青袍书生眼睛上被蒙着一条黑巾,在脑后打了个死结。自从刚才被小太岁们推出去后就这么像根竹竿似得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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