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后院的主堂内。有香炉奉上正堂,下边列开两排樟木圈椅雅座。庄舟给李媪奉上今年的新茶,茶香袅袅散上,不过李媪却握着一口没喝,在苏进时有时无的打岔下,总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拘谨感包裹着自己,很奇怪……那书生只是与她对坐着说话,也是和和气气,没有丝毫自恃主家的傲气感,但这可不意味对方是个好说话的主儿,她原本拿来糊弄外面的那套说辞到他这儿是完全走不下去了,只因为对方呵呵的笑着说。
“我与师师自小邻里。”
他这么说了,李媪也知道没有再编下去的必要了,“……这七八年来大致、就是如此了,师师生来命苦,我这做妈妈的也是心疼的很,要不是……”
李媪在那里开始裹起了臭脚布,苏进却是心里琢磨着自己的一些事情。刚才看见慎伊儿那丫头过来,她就知道对方肯定是矾楼的人了,不过按照李师师的意思,应该不可能向外人透露和自己的这些事情,那这老鸨今天过来肯定是酒楼出了问题。
酒楼问题只要稍微想想……就十分清楚了,那他出不出手…在这时候对矾楼来说肯定是极为重要的,哪怕仅仅是借着这阵子新书的东风也是不错的选择,但这仅仅是她们酒楼一厢情愿的想法,苏进自己却未必要做这个人情,尤其是出面人不是李师师的情况下,他就更不会去做这种蠢事。
只是……
脑海中,有些影响他判断的美好事物让他决意还是淌这一趟浑水。
“嗯……”他皱着眉头沉吟了小会儿,才把旁边喋喋不休的诉苦打断,“李妈妈,你可有听过梁祝?”
李媪被这样莫名其妙的打断了话,在错愕的情形下点了点头,很生硬的那种,“倒是有过耳闻,好似是《宣室志》上的一则怪闻:比及三年不识男女,那梁山伯倒也确实是昏拙之人,也无怪乎那祝氏女郎会下嫁他人。”
梁祝的故事虽已有流传,但故事还不够成熟完备,如今外界之人也怕多是这样的评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