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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郎君,矾楼的李妈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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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天来,被苏进选来的那几个教坊的姑娘过得还是比较愉快的,或许说她们已经能预见到这新奇动人的曲子会在京师引起如何的轰动效果,还有那真正的梁祝故事,亦是如此催人断肠。姑娘们天生便是水做的,每每曲到深处,泪珠儿便是吧嗒吧嗒往衣襟上掉,脸上的泪花擦了又有、擦了又有。
“苏大哥,梁祝真的是这样的吗,为什么书上不是这么说的?”
“苏大哥,梁山伯和祝英台这么可怜,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
这些教坊的女伶年龄尚浅,人情世故经历不多,所以心中是什么样的情绪也就这样表现在脸上,不想矾楼那三个女人,除了那个萸卿表现出一丝感慨和困惑外,面上都没什么打的反应。
袁淑荷执着这份六十二页厚的曲谱,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表现内心的震惊了。一她所知的众多的曲乐谱中,即便是宫廷礼乐也没有这般长度,在她看来,这就像是用乐声讲故事,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但话又说回来,这么长的乐曲下来,竟然没有任何人感到赘余的地方,每一丝弦乐都是用到了点上,说道这儿就不得不说那苏进的新乐器了
这件与奚琴有几分相似的乐器出的音色完全可以与琵琶媲美,而且难的的是这件乐器的声方式是通过拉弦而成,是前所未有的乐器,放在今后的乐史上是有时代意义的。
“他真的只是一个商户子弟吗?”
袁淑荷已经不止一次心中提出这般疑问了,也有外界说这些都是他那已故的父亲所做,但作为一个亲身与其接触过的人而言,很难贸然的去下这个判断。这书生性子虽然看着随和,也好相处,但总觉哪里有些别扭的感觉,一时间说不上来,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书生没有面上那么简单,而后来的事实也佐证了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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