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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时忍着痛,听他说话,觉得眼前这个人是前所未有的坏。他那么痛,这个人却要问使自己难堪的问题。
他低下头,很轻地咬了一下陆惊蛰的肩膀,没什么情绪地说:“不知道。”
对方的肌肉很硬,温时也没用力气,留下的痕迹存在的时间不会长于十秒。
陆惊蛰大约是感觉不到痛的,他开玩笑般的说:“嗯,还会发脾气,怎么没有哭。”
好像很想他哭一样。
温时觉得这个人变得很坏,有点幼稚,说一些让人难以回答的话,他不想哭,也不想搭理他。
但在那阵近乎撕裂的疼痛过后,温时又感到久违的满足,像是不完整的弧终于寻到丢失的另一部分,拼凑在一起,成为一个满的圆。
可能omega就是这样,疼痛永远伴随着欢愉。
温时也不能例外。
他被人紧紧抱住,有东西从身体里抽离,他感觉到失去,但身体还留有一些,不至于完全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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