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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拔了可以防止魏然的再次骚扰。
十七岁的时候,他没想过魏然会是这样的人,或者会变成这样的人。
握住对方的手,接受他的表白,是温时人生中难得的幸福时刻,但时至今日,他已经想不起当时的心情了,依稀记得大约是很开心的。
也许是忘了很多,温时现在的心情并没有很坏,他展开笔记本,准备写今天的治疗日记。
他看向窗外。
午夜的十二点,一切都是安静的。
夜晚的模糊雾气淹没了花园,那些亮着的灯变得遥远而朦胧,透过玻璃窗,映在笔记本上是很些微的光亮。
牛奶冷了,温时还是会喝。他发了会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漫无目的、浪费时间的神游。
他想起今晚的事,那个不需要用“您”来称呼的陆先生,抽了几口就熄灭的烟,那个人抱着自己,操的他很痛。但是当对方告诉自己,他的病情有所好转,温时的心情变好了一些。
也没有很多,但至少抵消掉明天要继续吃避孕药的坏心情。
虽然之前医生也告诉过温时,他总觉得不太一样。可能是在当事人那里得到了一个确切的结果,出卖身体的卑劣行为得以用更高尚的词——奉献来修饰。又或许是对方真的是个好人,所以他希望这个人的病能够痊愈,每天保持足够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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